他们贴得这么近,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 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“哪条路我都不选,”司俊风回答,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 “上车。”他不耐的催促。
“姑妈,起来!”祁雪纯大步上前,一把扶起姑妈。 “雪纯,你打起精神来,”祁妈见祁雪纯回来,先将她拉到一边,“下周三就要办婚礼了,你得高兴点。”
这时,别墅里传出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 她既惊讶又恐惧,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,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,怎么门就被锁上了?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好片刻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说的,三个月……”